Thursday, March 26, 2009

少了‧多了

於是,
咖啡少了﹐
說話少了﹐
笑聲少了
歡樂少了﹐
生活少了。

結果,
電話多了﹐
煩惱多了﹐
思考多了﹐
沉默多了。

Monday, March 02, 2009

反對黨存在的必要性

台灣著名作家龍應臺,在1999年答應當時的台北市長馬英九出任台北市文化局,但在3年後,毅然辭官位,重新執筆,在體制外以筆鋒當監督者。

有人對龍應臺這樣的決定稱為”逃兵” ,認為她不應該因為辦不到而離開官場,但是在一篇有關她的專訪文章內,大約可以揣測她離去的原因。那時她還是在體制內。

她說﹕“如果我想建一個美術館,我可以寫300篇文章,但可能寫10年也沒有任何事情發生。但作為局長,很可能就會按我的想法建成了,這種效果是直接的,因為我手中有權力,做官就是擁有一種做事的權力。但寫作的影響又遠遠超過做局長。有兩個層面,一是寫作能影響很多人的思維,這是深層的影響,是做官所做不到的。還有一個層面是作為局長我只能影響到局部,可我用文字可以影響到文字所及的所有範圍…… ”

這就是體制內與體制外的分別。體制內有本身扮演的角色,體制外則有可以發揮的功能。
換個角度,這也是為何反對黨有須要甚至有必要存在的原因和意義。反對黨是一個體制外的監督者,有一定且重要角色要扮演。

以行動黨為主的州政府從執政以來,就以“為檳城發展” 理由邀請前州政府不少人材加入州政府陣容,包括了李家全及鄧章耀,不過前者接受,後者拒絕,兩人基於不同的的理由接受與拒絕。

我們姑將政治因素擱置一旁,而從一個健全的政體來分析。

從這次州議會期間的新聞來看,若不是因為有反對黨(民政黨)的存在,那麼何來涂仲儀以冒險的技巧來逼使州政府、又何來汪天來揭發抄襲案件﹖如果當時這些人已經被吸納入體制內,那麼誰又該在體制外履行這些任務﹖人民還有其他角度來看待事情或課題嗎﹖

同樣的,若不是因為行動黨在過去對其反對黨的角色堅持不懈,那麼何來今天的政治海嘯﹖﹗

在體制內固然有一定的角色可以扮演,但是決非是監督,而是執行政策﹗在體制內能不能自行監督本身的政策﹖它會有效果嗎﹖若有,也不會出現今日我國的新政局了。

因此在體制外的反對黨是有存在的必要性。反對黨在民主體制上是一個必須的單位,而且其存在意義就等如一個擁有完全獨立性的媒體機構(第四權)般來當監督者﹗


于2008/7/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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