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aturday, July 25, 2009

最近生活很悶。

身邊都被政治課題圍繞,
生活都是政治政治還是政治。

悶的生活
生活悶。

Sunday, June 07, 2009

寻“我”

一个不小心,
将我遗漏在某个地方。

丝毫不察觉
知道的时候,
我已经不见了一半。

Sunday, April 26, 2009

选择做鸵鸟

当问题太多时,
我选择了最愚笨的愚笨的方式,
做鸵鸟!

Wednesday, April 15, 2009

已经是局外人

终于,
接受自己已经是局外人的事实。

看着所有记者围着他们团团转,
竟然是有点羡慕。

发问的瘾子时不时的要发作。
然,我只能过干瘾。

今晚,一个键按了下去。
我,正式是局外人。

这刻,失落,但感触也多.....

Saturday, April 04, 2009

我只能乐观看待改变

在最近政局动荡、乱象丛生的这个时期,没有什么比听到释放在内安法令底下扣留者的新闻更令我振奋了。

一直以来,对内安法令都是只闻其名而不知其恐惧,如果不是有以这条法令下被逮捕,我也没有机会去感受这条法令带来的“恐惧感” 。原来如果你不是直接受害者或是间接受害者,绝对是无法体会到内安法令所酝酿出来的白色恐怖。

身为槟城前新闻从业员,我想我这辈子都无法忘记912那天,我的同学兼朋友兼同业,我国有史以来第一次有新闻从业员在这个法令下被逮捕。

那晚,彻夜未眠,除了担心朋友的心理及生理的情况外,槟城的全部新闻从业员都深深的感受到内安法令的“威力” ,谁都不知谁是下个受害者,因为那个课题,几乎每个新闻从业员都涉及,大家都心惶惶。

今天,新任首相拿督斯里纳吉上任的首天,就送上了大份的礼物,释放内安法令下被扣留者。

在3场补选如火如荼的补选进行着之际,纳吉这个“开明” 的举止,肯定会被人诠释为“拉选票”,这一点无可厚非。可能释放13名内安法令下的扣留者确实是有其隐藏议程,然也有可以是纳吉确实展现其改革意愿的第一步。

对于内安法令应该废除还是检讨,一介草民如我,我不会决定,我对内安法令是恐惧的,但恐怖份子又该如何对付?

可能一直要求废除内安法令的公正党及行动党应该提出看法,废除了内安法令,又该如何来以法律来打击恐怖份子?废除内安法令,尔后增设一个反恐怖份子法令?这会不会是换汤不换药?

对于我国政局从308开始,就一直处在不断“改变”当中,我只能以乐观的心态去看待每一场的改变。忘了谁告诉我,在民主进展过程中,政局动荡是必经之路。因此,在朝向民主之道,对于改变我只能乐观看待,对308后4州政权转换如是,对纳吉今天举动亦如是!

Wednesday, April 01, 2009

思念总在分手后

在巫统大会的最后一天,我的朋友突然很伤感,因为伯拉走了。
几乎每次伯拉到槟城,都是她采访。

人真的是很奇怪的动物。
在位时,对他评语多多;然而,下位后,又有一丝的不舍。
也许这叫做感情吧?

正如去年的大约这个时候,我们也送走了许子根。
同事还红了眼。
我没有送许子根行,但却送了另一位行政议员。
尔后,l陆续的送走了政务次长、又一名的行政议员。
心中是有点唏嘘。

今天又是另一个新局面。
走了伯拉,来了纳吉。
这又将会是怎样的开始和结束呢?

Thursday, March 26, 2009

少了‧多了

於是,
咖啡少了﹐
說話少了﹐
笑聲少了
歡樂少了﹐
生活少了。

結果,
電話多了﹐
煩惱多了﹐
思考多了﹐
沉默多了。

Monday, March 02, 2009

反對黨存在的必要性

台灣著名作家龍應臺,在1999年答應當時的台北市長馬英九出任台北市文化局,但在3年後,毅然辭官位,重新執筆,在體制外以筆鋒當監督者。

有人對龍應臺這樣的決定稱為”逃兵” ,認為她不應該因為辦不到而離開官場,但是在一篇有關她的專訪文章內,大約可以揣測她離去的原因。那時她還是在體制內。

她說﹕“如果我想建一個美術館,我可以寫300篇文章,但可能寫10年也沒有任何事情發生。但作為局長,很可能就會按我的想法建成了,這種效果是直接的,因為我手中有權力,做官就是擁有一種做事的權力。但寫作的影響又遠遠超過做局長。有兩個層面,一是寫作能影響很多人的思維,這是深層的影響,是做官所做不到的。還有一個層面是作為局長我只能影響到局部,可我用文字可以影響到文字所及的所有範圍…… ”

這就是體制內與體制外的分別。體制內有本身扮演的角色,體制外則有可以發揮的功能。
換個角度,這也是為何反對黨有須要甚至有必要存在的原因和意義。反對黨是一個體制外的監督者,有一定且重要角色要扮演。

以行動黨為主的州政府從執政以來,就以“為檳城發展” 理由邀請前州政府不少人材加入州政府陣容,包括了李家全及鄧章耀,不過前者接受,後者拒絕,兩人基於不同的的理由接受與拒絕。

我們姑將政治因素擱置一旁,而從一個健全的政體來分析。

從這次州議會期間的新聞來看,若不是因為有反對黨(民政黨)的存在,那麼何來涂仲儀以冒險的技巧來逼使州政府、又何來汪天來揭發抄襲案件﹖如果當時這些人已經被吸納入體制內,那麼誰又該在體制外履行這些任務﹖人民還有其他角度來看待事情或課題嗎﹖

同樣的,若不是因為行動黨在過去對其反對黨的角色堅持不懈,那麼何來今天的政治海嘯﹖﹗

在體制內固然有一定的角色可以扮演,但是決非是監督,而是執行政策﹗在體制內能不能自行監督本身的政策﹖它會有效果嗎﹖若有,也不會出現今日我國的新政局了。

因此在體制外的反對黨是有存在的必要性。反對黨在民主體制上是一個必須的單位,而且其存在意義就等如一個擁有完全獨立性的媒體機構(第四權)般來當監督者﹗


于2008/7/25

Saturday, February 14, 2009

一定要對號入座噢

原裝版舞女

打扮著妖嬌模樣 陪人客搖來搖去 (搖來搖去)
紅紅的霓虹燈 閃閃識識 (閃閃識識)
引阮心傷悲

阿... 誰人會凍了解 
做舞女的悲哀 暗暗流著目屎 
也是格甲笑唉唉
阿... 來來來來跳舞 腳步若是定動
不管伊是誰人 甲伊... 當做眠夢

我拖著沉重腳步 伴音樂西來西去
人客也對阮講甲 亂亂紛紛
引阮心憂悶
阿... 甘願無人知樣 做舞女的悲哀
只有流著目屎 也是格甲笑唉唉
阿... 來來來來跳舞 腳步若是定動
不管伊是誰人
甲伊... 當做眠夢

記者版舞女

打扮著gao gao eh macam
陪YB貢當貢賽 (貢當貢賽)
大大杯的啤酒 一杯一杯 (一杯一杯)
害阮mabuk

阿... 誰人會凍了解 
做記者的悲哀 暗暗流著目屎 
也是格YB笑唉唉
阿... 來來來來kepo 新聞才是重要
不管對不對
甲伊... 黑白亂講

我拖著沉重腳步 被 YB點來點去
YB也對阮講甲 亂亂紛紛
引阮心TL(:P)

阿... 甘願無人知樣 做記者的悲哀
只有流著目屎 也是格YB笑唉唉
阿... 來來來來kepo 頭條才是重要
不管真或假
甲伊... 黑白亂講寫

YB版舞女
Pasang著kuat kuat模樣
去選區看longkao(看longkao)
紅紅的日頭 閃閃識識 (閃閃識識)
引阮流大汗

阿... 誰人會凍了解 做YB的悲哀
暗暗流著目屎 也是格選民笑唉唉
阿... 來來來來做戲 重要就是選票
不 管伊是誰人
甲伊... 當做老闆

我綁著紅紅的lek tai 來到紅公間開kang
人客也對阮演講 聽到睡去
引阮心憂悶

阿... 甘願無人知樣 
做YB的悲哀 只有流著目屎 
也是格選民笑唉唉
阿... 來來來來拍照 當選才是第一
不管伊是誰人
甲伊... 黑白shake hand

Friday, February 13, 2009

尋人啟事

尋人啟事

姓名﹕蘇軾,字子瞻,號東坡居士
出生年份﹕1037
服務機構﹕宋朝
曾擔任職位﹕杭州通判、調職到密州、徐州、湖州、瓊州當閑官、登州太守,升翰林學士,禮部尚書、外放穎州。
特徵﹕骨氣、忠君愛國、敢說敢言、就事論事、性格率性。

如有發現此人,敬請聯絡馬來西亞人民,地址﹕政治人物路,緊急緊急。謝謝。

重金獎賞通訊者,官職一份、官車一輛、獎金5000萬。

許願




我的虔誠依附在我的痛苦上
我的願望盛滿在盛皿裡
我的懮慮就隱藏在花瓣中
我把未來交托在妳的手裡
一盞燈 一把香 一束剖白
如果有人可以聽見
那將是我最真誠的話語
(寫于2002年。)

Saturday, February 07, 2009

大馬式的民主?


(到現在,我還不明白什麼是民主、什麼是原則)

以為308後,人民對民主的游戲規則終於有進一步的認識也開始在追求真正的民主。

然而308後接踵發生的事情,我開始動搖了人民對民主認識的信心。

同樣是採取拉攏跳槽的政治手段,但人民卻是可以因黨而異,可以給予不同的寬容。安華拉攏跳槽,被部份人民視為是一場“正義之戰”,是合理是應該的;然而霹靂變天的跳槽卻是一個卑鄙手段。

跳槽有分正義及卑鄙之分,這應該是大馬式的民主吧。
當時如果安華成功拉攏國會議員,成功實現916變天,那麼今天有多少人會質疑他當時作法的道德性及正當性﹖

而霹靂最大青蛙從巫統跳進公正黨時,所引起的反彈卻是如此的微小,甚至民聯政府本身也沒有發出很大的反對聲音,我們人民對跳槽是持著怎樣的立場﹖

如果是因為為了改變現有的惡劣政局,而合理化安華之前拉攏的動作,這樣的民主是建立在怎樣的原則及概念上﹖我們一直追求嚮往的民主社會目標,原來還是一個空中樓閣。再者,如果我們接受安華以跳槽方式來求變天的手法,那是不是等於說,殺死一個罪該萬死的人,就不是殺人兇手﹖是可以被原諒﹖那麼我們法律的存在也是枉然,每個人都可以用“替天行道”這個理直氣壯的理由去殺死人而不必負上責任,那麼法治社會根本就是空談﹗
今天不管許月鳳基於什麼理由跳出行動黨,至今她還是獨立人士,而即便她將來繼續以獨立人士或者加入其他政黨,她始終揹負了跳槽的十字架,而且也被人民冠上了叛黨的名義,也被外界人士“算死”永無翻身之地,顯然大家都無法接受她今天的決定。

以民間對許月鳳的激烈反應來當准繩,那麼我們還可不可以允許已經退黨的李家全,在下屆以其他政黨身分當候選人嗎﹖跳槽由始至終都是違背了政治原則及道德,更是把民意為玩偶的把戲,是應該被人民所唾棄。
今天不管是從哪裡跳到哪裡,人民要反對的應該是跳槽文化,而不是胥視從什麼政黨跳到哪個政黨﹗

Friday, January 30, 2009

還是愛






有2場節目,幾乎每一年總是逃不過,我也不明白。
一是集體結婚,而是極樂寺亮燈儀式。
前者已經採訪到大會司儀都認識自己了,也採訪到問無可問。
所以我也不知讀者到底對這類新聞膩了嗎﹖
但公司還是每一場的集體結婚都不缺席。
而第二場,雖然每年都採訪,可是每年都會被七彩霓紅燈譁然。
極樂寺每年張燈結綵,整座極樂寺紅彤彤,可就是百看不厭。
可能極樂寺就代表了檳州迎新春的標記,
當彩燈亮起那瞬間,
新年也就到囉﹗

Thursday, January 29, 2009

不是姑娘天生愛唱反調

有位朋友揶喻我,說哪個政黨當政府,你就反對哪個政黨。
我知道他這句話是玩笑成份多。

可是,姑娘我不是天生愛唱反調。
也許是大學時的“專業”訓練,3年的大學就有至少3名講師,整整一個學期,
功課就是不斷的要我們去批判,結果訓練到一頭滿腦是質疑的“問題”學生。
所以如果說我天生愛唱反調,其實不是我的錯,是教育的錯﹗呵呵。

然而 ,如果人人都不做批判性的思考,那麼社會將不再有動力,也會停滯。
社會的前進,來自于人民對政策的批判。
有衝擊才會有動力。
不應該因為對政策的批判,而被標籤愛唱反調。

最近讀了12篇台灣大師級的文人對知識份子的詮釋,
終於明白當年講師的苦心。

其中楊國樞說﹕不滿現實是知識份子的基本屬性,他是用更高遠的標準去要求,更廣大的理想去超越過去的理想。
當知識份子成為在朝者,就不再具有知識份子身分﹐知識份子應該是一個超然的裁判,成為官員的同時,他已變成球員,就不宜兼做裁判了。

余英時博士則說,由於我們這個時代太重視行動,卻成為一個不思不想的時代。不思不想正是缺乏判斷力的最大根源。沒有判斷力,一切公民意識,社會參與都變作了隨波逐流,依人腳跟而轉變只有形式,而無內容。知識份子的再造必自培養深刻的判斷力始。

當然還有李亦園、沈君山、何懷碩、南方朔、高希均、陳映真、傅佩榮、蔣勳、蕭新煌和釋聖嚴眼中的知識份子。

Tuesday, January 20, 2009

沒有不代表不存在

州政府為了將檳州打造成國際城市,為了這個目標,檳州政府對無線州的落實是勢在必行,甚至民間反對無線上網的理由也如右耳進,左耳出。 

州政府以世界衛生組織並未指出WiFi或者WiMax對人體的傷害為理,堅持進行無線州計劃。 

而在這個課題上的一個悖論是,世界衛生組織的報告固然沒有實據證明WiFi對人體的傷害,但是同時世界衛生組織卻也無法給予擔保,WiFi對人體是無傷害,而該組織未能提出Wimax的任何報告,是因為這是新科技,無人能夠證明什麼。

換言之,世界衛生組織對這個科技還是存有保守的態度,這也意味了WiFi的安全性是仍是受到質疑的。

州政府推行無線州固然是從人民/檳州的經濟利益為前提,可是同一時間,經濟利益會比人民的健康來得重要嗎﹖ 

最權威的世界衛生組織都無法斬釘截鐵的告訴世人,WiFi是無害的,這表示WiFi極大可能是對人體是有害的,因此既然Wifi有那麼1%的可能性對人體有害,當權者是不是在推行這計劃前,應該深思熟慮,再三思考﹖

著名的放射化學家居禮夫人由於不斷的研究當時仍未知的放射成份-釙和鐳,而因長期接觸釙和鐳而死亡。所以並非釙和鐳不存在,而是未被發現。

發展需要科技來推動,沒有人反對這樣的說法,尤其是存在現在的時代,全全拒絕科技是不可能也不應該。所以在無線州的課題上,關心健康的非政府組織出發點也不過呼籲政府儘量減少讓人民曝露在Wifi的空間,選擇性的在需要的地方才安裝Wifi,並沒有全盤的否定這項計劃。

同時,有報告指出,3%-5%的人類是電磁波敏感群,這族群成了社會的弱勢族群,如果新州政府是關懷弱勢族群,應該考慮到這群人的需求。

不過,我最大的疑惑是,檳州子民可是真正的需要WiFi嗎﹖沒有反對並不代表支持﹗

經登于“言必由衷”

Friday, January 09, 2009

不解

同業HL8日凌晨5時,很平靜的永遠退休了。

三姨丈9日早上925解脫了,終於實現他的心願,不要再痛苦了。

一時間失去兩位親人的滋味在幾年前已經經歷,現在面對同業和親人相繼離開,
衝擊也減少了些。

然而,始終不明白,既然人生盡頭的結局都一樣,
為何人類還是互相殘殺﹖還有人為了名利爭破頭﹖
為了私利,而典當其他人的幸福﹖

不解。

Wednesday, January 07, 2009

Bye bye

我輕輕地摸了他手臂,
心中和他說了聲“bye bye”。
真的是bye bye了。

在工作上,不知和他說了多少遍的bye bye,
可這次的bye bye異常的沉重。

他睡得很平靜,
呼吸也很均勻。
雖拔走了管子,
但就像是在睡覺。
每一次的呼吸,
可能就是生命的縮短。

看著他﹐
腦海不斷湧現的是他在工作上的模樣,
親切的笑容、愛說笑的性格,
我原本就想將他這樣的留在我記憶裡。
可是又想見他最後一面。
結果還是去了醫院。

Saturday, January 03, 2009

開不了口

我也許天性不是那麼超級愛講話的,不過後來經過當雜貨店女兒的十多年的培訓,造成我現在後天性說不停的性格。

也慶幸有了這樣的“栽培”,不然這份工作我肯定吃不消。每天要和多少人講話啊,沒有兩下子還真不能應付的。

可是,這個愛講話的性格,卻只在兩個場合完全失靈的。

有一種的採訪節目我最不希望的,即是出殯節目。
因為我會在現場完全是不知所措,啞口。

另一個則是探病,也是因為我的“專才”難以發揮。
我不懂得安慰,我的關懷方式是行動式的。

那天去探訪一名近親。
我知道他很辛苦,滿身的管子,無力開口。
他向我比了一個想死的手勢。
我當下心一沉,也不知接下來應該說什麼。
我只好姍姍的說﹕生病總是辛苦,痊癒了就沒事啦~

除了這樣我還能說什麼﹖

About Me

無法自拔的文字魔力.上了癮的音樂迷幻.一時痛快的影像空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