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riday, January 30, 2009

還是愛






有2場節目,幾乎每一年總是逃不過,我也不明白。
一是集體結婚,而是極樂寺亮燈儀式。
前者已經採訪到大會司儀都認識自己了,也採訪到問無可問。
所以我也不知讀者到底對這類新聞膩了嗎﹖
但公司還是每一場的集體結婚都不缺席。
而第二場,雖然每年都採訪,可是每年都會被七彩霓紅燈譁然。
極樂寺每年張燈結綵,整座極樂寺紅彤彤,可就是百看不厭。
可能極樂寺就代表了檳州迎新春的標記,
當彩燈亮起那瞬間,
新年也就到囉﹗

Thursday, January 29, 2009

不是姑娘天生愛唱反調

有位朋友揶喻我,說哪個政黨當政府,你就反對哪個政黨。
我知道他這句話是玩笑成份多。

可是,姑娘我不是天生愛唱反調。
也許是大學時的“專業”訓練,3年的大學就有至少3名講師,整整一個學期,
功課就是不斷的要我們去批判,結果訓練到一頭滿腦是質疑的“問題”學生。
所以如果說我天生愛唱反調,其實不是我的錯,是教育的錯﹗呵呵。

然而 ,如果人人都不做批判性的思考,那麼社會將不再有動力,也會停滯。
社會的前進,來自于人民對政策的批判。
有衝擊才會有動力。
不應該因為對政策的批判,而被標籤愛唱反調。

最近讀了12篇台灣大師級的文人對知識份子的詮釋,
終於明白當年講師的苦心。

其中楊國樞說﹕不滿現實是知識份子的基本屬性,他是用更高遠的標準去要求,更廣大的理想去超越過去的理想。
當知識份子成為在朝者,就不再具有知識份子身分﹐知識份子應該是一個超然的裁判,成為官員的同時,他已變成球員,就不宜兼做裁判了。

余英時博士則說,由於我們這個時代太重視行動,卻成為一個不思不想的時代。不思不想正是缺乏判斷力的最大根源。沒有判斷力,一切公民意識,社會參與都變作了隨波逐流,依人腳跟而轉變只有形式,而無內容。知識份子的再造必自培養深刻的判斷力始。

當然還有李亦園、沈君山、何懷碩、南方朔、高希均、陳映真、傅佩榮、蔣勳、蕭新煌和釋聖嚴眼中的知識份子。

Tuesday, January 20, 2009

沒有不代表不存在

州政府為了將檳州打造成國際城市,為了這個目標,檳州政府對無線州的落實是勢在必行,甚至民間反對無線上網的理由也如右耳進,左耳出。 

州政府以世界衛生組織並未指出WiFi或者WiMax對人體的傷害為理,堅持進行無線州計劃。 

而在這個課題上的一個悖論是,世界衛生組織的報告固然沒有實據證明WiFi對人體的傷害,但是同時世界衛生組織卻也無法給予擔保,WiFi對人體是無傷害,而該組織未能提出Wimax的任何報告,是因為這是新科技,無人能夠證明什麼。

換言之,世界衛生組織對這個科技還是存有保守的態度,這也意味了WiFi的安全性是仍是受到質疑的。

州政府推行無線州固然是從人民/檳州的經濟利益為前提,可是同一時間,經濟利益會比人民的健康來得重要嗎﹖ 

最權威的世界衛生組織都無法斬釘截鐵的告訴世人,WiFi是無害的,這表示WiFi極大可能是對人體是有害的,因此既然Wifi有那麼1%的可能性對人體有害,當權者是不是在推行這計劃前,應該深思熟慮,再三思考﹖

著名的放射化學家居禮夫人由於不斷的研究當時仍未知的放射成份-釙和鐳,而因長期接觸釙和鐳而死亡。所以並非釙和鐳不存在,而是未被發現。

發展需要科技來推動,沒有人反對這樣的說法,尤其是存在現在的時代,全全拒絕科技是不可能也不應該。所以在無線州的課題上,關心健康的非政府組織出發點也不過呼籲政府儘量減少讓人民曝露在Wifi的空間,選擇性的在需要的地方才安裝Wifi,並沒有全盤的否定這項計劃。

同時,有報告指出,3%-5%的人類是電磁波敏感群,這族群成了社會的弱勢族群,如果新州政府是關懷弱勢族群,應該考慮到這群人的需求。

不過,我最大的疑惑是,檳州子民可是真正的需要WiFi嗎﹖沒有反對並不代表支持﹗

經登于“言必由衷”

Friday, January 09, 2009

不解

同業HL8日凌晨5時,很平靜的永遠退休了。

三姨丈9日早上925解脫了,終於實現他的心願,不要再痛苦了。

一時間失去兩位親人的滋味在幾年前已經經歷,現在面對同業和親人相繼離開,
衝擊也減少了些。

然而,始終不明白,既然人生盡頭的結局都一樣,
為何人類還是互相殘殺﹖還有人為了名利爭破頭﹖
為了私利,而典當其他人的幸福﹖

不解。

Wednesday, January 07, 2009

Bye bye

我輕輕地摸了他手臂,
心中和他說了聲“bye bye”。
真的是bye bye了。

在工作上,不知和他說了多少遍的bye bye,
可這次的bye bye異常的沉重。

他睡得很平靜,
呼吸也很均勻。
雖拔走了管子,
但就像是在睡覺。
每一次的呼吸,
可能就是生命的縮短。

看著他﹐
腦海不斷湧現的是他在工作上的模樣,
親切的笑容、愛說笑的性格,
我原本就想將他這樣的留在我記憶裡。
可是又想見他最後一面。
結果還是去了醫院。

Saturday, January 03, 2009

開不了口

我也許天性不是那麼超級愛講話的,不過後來經過當雜貨店女兒的十多年的培訓,造成我現在後天性說不停的性格。

也慶幸有了這樣的“栽培”,不然這份工作我肯定吃不消。每天要和多少人講話啊,沒有兩下子還真不能應付的。

可是,這個愛講話的性格,卻只在兩個場合完全失靈的。

有一種的採訪節目我最不希望的,即是出殯節目。
因為我會在現場完全是不知所措,啞口。

另一個則是探病,也是因為我的“專才”難以發揮。
我不懂得安慰,我的關懷方式是行動式的。

那天去探訪一名近親。
我知道他很辛苦,滿身的管子,無力開口。
他向我比了一個想死的手勢。
我當下心一沉,也不知接下來應該說什麼。
我只好姍姍的說﹕生病總是辛苦,痊癒了就沒事啦~

除了這樣我還能說什麼﹖

About Me

無法自拔的文字魔力.上了癮的音樂迷幻.一時痛快的影像空間